一百四十.陌生的园丁（1/2）

“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是必要的牺牲…”

“我不理解”

“你会明白此时付出的…”

烛光驱散暗微风吹着露台、精致糕点摆在圆桌、新带的克坐在桌前陆离坐在堆垒着几本书热高的木椅上，任由克在自己脖颈系上与手色相近的黑色蝴蝶结眼前一幕犹如小女孩为物精心布置的茶会好消息是这些食物不是沙泥土捏出的，坏消息是陆离不是一只真的猫“它是吗？”

端来糕点的女仆退出露台，克望着它的背影最终让陆离默许行径的是克狡辩这样有助她恢复人性一一她已与泽之母取得联系，并成为“下午茶”的新预备役成员等回到光明之地后转正以及真视眼珠就藏在蝴蝶结下，紧贴着毛发指南“不是”

这只女仆体内没有灵魂“第三十七个，我的女仆的三分之一…只的小块糕点放进餐盘，递到陆离嘴边：“是否说“也有另一种可能”黑猫努嘴起胡须，比如他们的灵魂已经消亡……

想要确认并不难，只要他们找到灵魂正在消背“关于它们……你打算怎么对待？”克“失去灵魂的他们已经是怪异了”

按照约定，陆离会让这些失去灵魂的壳安息“我要问的是……拥有灵魂的怪异呢？”克扎起一小块香肠，递给陆离：“不是所有人像我一样和你有许多共同记忆，留下印，你如何说服那些生的灵魂“边往前投石边过河”陆离回答陆离没有办法但如果园丁能够恢复记忆也许它有办法一一如果园丁没有办法，就去让农场主恢复记忆·一块又一块石头投进河流，总会显露一条能勉强迈过的浮出河面的石路早餐时间，或是说克投喂时间接近尾声时，商人带来今天的晨报《驱魔人陆离在午夜城落》地居人商行日报的今日新闻足够吸睛，效率又会大增几十个百分点内容是地居人商行的调查结果：它们追寻陆离的下落从旧下水道到午夜城，发现陆离如《沉没之地》里一样来到子领地，然后被领主之一的园丁吃掉“它们信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地居人商行有了交待：对于大众，我的“死”和它们无关，对于怪异，“杀”了我的另有其人”

而且子与其下算是陆离的潜在盟友无论它们是否包陆离一一怪异来找麻烦：带走陆离，地居人商行撇清关系确认陆离已死，地居人商行同样撇清关系愚蠢的地居人商行难得做了件找不到缺点的事现今它们还在观望，证就是商人安东尼还被扣留在地居人商行泽之母正在尝试用代价换回商人安东尼，目前地居人商行没有完全松嘴：它们对商人安东尼的回价开价50万怪异货币一泽之母拒绝了它们，光明之地加维纳地下城近半年的所有贸易额才只有这些价格的纠缠还会持续一段时间，泽之母在用其他方式逼迫地居人商行就范一比如蚕食地居人商行在贸易点或盟友地盘的势力，以价格战的方式比如光明之地出产的怪异肉一真的有一，没有注水、没有沙、没有外壳、没有冰冻比如又能吃又能用的实用产品光果广受人类与异种好评维纳地下城的消息则是地居人的报纸带动《沉没之地》销量上升一截，但仅限贸易点-撤出的旧下水道早已被地居人商行垄断，包括《沉没之地》的盗版印刷你很难求怪异这种存在会尊重版权“我们要提醒园丁吗？”克用纸巾擦陆离嘴角“，而且最好让子知道这件事”

怪异的力量始终难以衡量，陆离只能简单将它们排序：地居人商行不想招惹怪异势力，怪异势力也许比商行强大地居人商行也不敢招惹子，子也许也比商行强大所以子和怪异势力勉强相等这种情况中火枪理论将突显得无比重要：就像曾经的克轻易秒杀厨师长，胜利通常属于先扣动机的人如果不想因怪异势力的突袭损失惨重，最好让子做好准备“你想怎么做？”克问有什么主意吗”陆离反问“我的智慧都随记忆不见了，小的猫脑袋都比我聪明”

陆离放弃逼迫不想思考的克：“在血色农田周围做些动作，引起农场主警惕，只要它不迟会将状况告诉子的“我直接告诉母亲不是效果更好？”

“农场主在领地最外围，而且和我们没有关联他的发现不会被怀疑，效果也更“我晚上会……不，现在去”

没谁比克更适合去做她能够躲避地面的视，同时知晓子势力分布离开的克很快回到露台，告诉陆离在农场边缘留下足够的痕迹，于是接下来只剩等待傍晚时分，被克暂时命名为“一”和“二”，拥有灵魂的女仆带来城堡里的消息：农场主的仆从不久前来到城堡，汇报在农田边缘发现鬼踪迹，似乎和先前造访的地居人同源这只是农场主的猜测，不过正好帮了陆离的忙怪在般的夜幕中离开城堡，趁此间隙，陆离和克悄然来到墓地，见到园丁，以及缩在形体深处的灵魂好消息是园丁的确是自己人，坏消息是陆离不认识这道灵魂不是想象中的欧雷带着疑惑，陆离和克回到宅“我会用梦境回记忆寻找”

陆离准备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