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最后的确认（1/2）

园丁没有如预计般很快返回克快要失去耐心让女仆前往墓园时，可的、尸块缝合的小园丁来到庄园，送来园丁的信件风刮掉信件表面漫不散的腐臭味，克在陆离面前展开信件，秀、优雅的字迹仿佛一名贵族女性书写，而不是缝合的恶肉块陆离想到此前见到的抓着首的苍白女人手臂信件上说园丁发现监视一一子大人的仆从怪就倒挂在墓穴外，如果不想被发现，它们暂时不要联系“我从来不知道园丁这么聪明…”克将信纸插在陆离猫爪缝隙：“我以为它会震馅害我们暴霞。难道园也像我一样？

“不知道”

克知道的不比陆离多，陆离知道的也不会比克更多也许园丁也提前留下类似“女仆长和小”的印，也许园丁的混思维让它阅读《沉没之地》后产生某种错觉“小，你能让母亲也恢复记忆吗？”

“不知道陆离回答没有变化指南克能留下印，克丝理应也能做到，丝扮演的子碰面，对她一无所知“快想办法快想办法！”

躺在床上的克举起陆离使劲摇晃，猫向烛台，触及火焰延起一团纱般的短暂飘火“我是陆离……不是真的猫”异于人类白出呜咽猫叫声“当你看起来像猫，摸起来像猫，那你就是垫说道她的确正逐渐找回自我一一冷漠的女仆长可不陆离任由克摆弄，意识沉入思维，思考克丝的事就像克说的作为巨树学院副院长，克丝理应留下相似的印克不应是个孤零零的例子而如果克丝留下印……深夜城的其他人是否会做相同的事？

毫无疑问的是，深夜城的许多存在都已牺牲，希望陆离能使他们的灵魂安息就像克一样，随午夜城埋葬不是他们的唯一选择那么激活他们留下的印的方法是什么？

或许等到园丁带来真视眼珠，能够辨别每只怪异身深处的灵魂之时，才能知悉他们的秘辛“知识冠被克模仿猫叫逗弄着的陆离忽然说克停顿动作，记忆和知识冠的信息涌进脑海，猜到陆离的想法：“你觉得这是午夜城的自救？

这的确像是深夜城幻境为何将知识冠交给陆离，并让头衔现回现实的原“可以试试”

摆脱逗弄，陆离坐在屈起双腿的克对面，将部分属于自己与克的共同记忆转化、塑造为一团力量“忍着点，可能会有些伤害”

陆离抬起右爪，触碰克伸出的掌心知识冠的伤害只对克造成针扎般的短暂刺痛一一毕竟只是简短且不重要的记忆“我遗忘了什么？”黑宝石猫倒映着沉思的克“火枪手理论……对吗？”看到陆离点头，她指了指脑袋：“刚才我没有原因的想起火枪手理论，而且印象深刻从其他地方恢复“火枪手理论”记忆的陆离几乎确认了，知识冠是他们的自救深夜城幸存的也许不只有遗民，还有这些灵魂……

但如何让属于陆离的记忆成为他们的记忆还要思考与试验他们需要一个自愿配合试验的存在园工是个合适人选因为监视，克想要将最初发现陆离与曾见过他的女仆禁，被陆离阻止这种时候，做得越多，漏洞越多于是，决定维持往常的克只是让女仆保守秘密，然后让它们准备热水，将陆离抱进浴室陆离趁着克试探水温时悄然向浴室外迈出风闭合浴室门，托起陆离，落进克怀里“你太脏了，小，沾染灰尘的陆离从黑猫变成了灰猫“我可以自己洗”陆离尝试摆脱风的束“你在害羞？不是已经经历过了？”

“那时以为我是只猫，我以为你是怪异”

“可我现在仍是怪异，而且你很难要求一只怪异拥有廉耻心”克感受到陆离的抗拒，将他放下后向外走去：“你可以恢复人身这也能帮我恢复记忆”

陆离没拒绝克的提议，坐在浴室门口让克去拿衣服：“我的衣服在胃袋里克抓起书桌上的胃袋，取出陆离的衣服风卷起衣服，送向浴室，但即将靠近时猛然狂暴地将衣物撕裂成碎片“呀，不听话的风扯碎了你的衣服…没关系，我给你准备一套吧”克做作地声音飘来陆离平静注视克的脚演戏，看着她让女仆送来一套放着蝴蝶结的叠好女仆装，放在门前：“你洗完可以换上它”

陆离拒绝他让克召唤商人带来衣物，然后又突然改变主意一一克可能会将商人眼珠也销毁魔鬼之女绝不想再被当做仆人呼来喝去“猫的形态不容易被发现”陆离如此说道，不再恢复人形跃进浴缸洗掉脏污，被微凉的风吹干后的黑色毛发恢复蓬松柔顺克抱着陆离躺在床上，纠缠着想听故事陆离像是哄孩童般讲到深夜，准备休息时，园工意外地送来一件事物装着真视眼珠的宝箱克将古德梅林帝王金币作为钥匙***锁孔，打开宝箱，真视眼珠宁静地躺在里面，不容作假克拿起它，看到缩在黑猫体内的陆离的灵魂“如果我不是克怎么办…”

克随之犹而，被陆离鼓励地站在梳镜前，然后她如释重负地看到，克的灵魂犹如儿，缩在体内“太好了…”